那带着少女体香的奶子却有着哺乳期妇人一般的个头,能把人勾得魂都丢了,自从女儿来了葵水之后,柳元洲有时候也有不自觉瞥见女儿鼓鼓囊囊挺起来的胸乳,可她是自己的女儿,他能有什么淫邪的念头?可是现在不同了,女儿中了春药,勾着自己又亲又舔——是的,她已经不满足于亲吻了,小丫头满脸绯红地仰着小脸儿勾着他的脖子,居然伸着小舌从他的薄唇往下走,滑过下颌,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的肌肤,明明眼前只是个毛丫头而已,可是她的脸上却满是妩媚之态,红艳的樱桃小口不停地碾着自己的脖颈,柳元洲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。
”我猜想旁边的男孩未必明白什么是“自己搞”,所以说话也大胆了很多。
“她就借宿在你家?”那汉子原想起身,给胡玉倩一扯,又拉倒到床上来,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。
肩,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,右手狠狠在臀瓣上捏了一把,几乎是同
柔软的触感遍布在他的唇瓣上的那一刹那,傅延年心神恍惚了一下,还是推开了她。
当他的舌头伸向她的酥胸的时候,他满脑子都是昨晚香艳的画面,是女人倒在他身下被他狂草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