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霜灵明知他已睡去,但後怕未尽,仍是不敢动弹,只觉下身如撕裂般剧痛无比。
赵霜灵本已满面飞红,给他再这麽一弄,顿时全身趐软,两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里面的淫爪,奋力挣扎。
其实我知道那小子想支开他老婆,自己去泡妞,因为他经常带我在这个小县里找小姐,所以他在外面的事我比他老婆知道得还清楚。
此刻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,只是不断地加大力度,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前压,整个手掌都陷进了她柔软的臀肉里面,恨不得连阴囊都一併挤进她的肉洞里面,享受她整个阴道在高潮时波浪般频繁强烈而无休止的蠕动和收缩。
马越低头看着韩阳阳,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奴隶,你学得很快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